365記事----過去的他

這是在那之後第二次打電話給他..
我利用了買夜市豬排的時間播了電話給他..
電話傳來王力宏輕快的歌聲..
原來他也用了等候鈴聲..
毫無預警的音樂就停了..
喂..
我是小四..
我帶著彷彿不熟悉的口吻說道..

他喔了一聲..
夾雜著慣性冷淡和少許的驚喜感..
然後我又聽到他最常提起的字眼..

幹嘛..

我好像又回到過去那個膽小的我..

沒有啦..
前幾天去大遠百看電影卻意外看到跳樓現場..
所以想問問看你最近好不好..
我帶著有點打結的語調回答著他..

還好..

果然又是一成不變的回答..
不帶一點希望..
我也無從察覺不出這兩個字眼代表的任何隱喻..

你還在同樣的公司工作嗎..
有沒有加薪水阿..
工作累不累阿..
有升上比較好的職位嗎..
一連串的問題從我口中脫口而出..
像極了不識大體的菜鳥記者..

一樣阿..
還可以..

我幾乎可以感覺得到他坐在客廳沙發上那張單調失色的臉..

嗯..
知道你過得好就好了..
那麼..
再見囉..

我還沒來得及聽見他說再見就掛了..
因為我知道他總是不喜歡說再見..

報長的話：我沒有問他是不是有了他或她..因為我想..那對我已經不再重要了吧..